一阵白影飘过,平凡的百姓还以为是鬼魅作崇,岂知这白衣鬼灵竟直奔一间破庙中,其后传说纷云,有人说那白衣女鬼五官不清、又人说她容貌绝美。
其实柳傲雪的轻功施展起来,天下又有几人能看得清楚。
有人请了几名道士在破庙远处作法,却又不敢进去,村长并把破庙列为禁地,严禁任何人接近,自此此地香火不绝。
柳傲雪眉头深锁,绝色容光之下透露了丝丝忧愁,她不明白眼前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为甚么仍未醒过来,身体还愈来愈冰冷。
自己的寒冰掌虽然厉害,但以他的武功,没理由会变成这样的。
在细细端详下,这男人剑眉星目,俊朗不凡,虽然昏晕中仍有一种无上的威严及气派,虽年过四十,但头上无一根白发,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男性魅力。
柳傲雪心想:“难怪姐姐当年也被这人迷惑了。”
柳傲雪一探他的鼻息,只觉呼吸均匀,柳傲雪亦暗暗惊叹此人之内力深不可测,受了自己的两记寒冰掌,内力仍如此沉厚。
但一摸此人的手及脸,却吓了一跳,竟然透着一股冰冷之气。
柳傲雪虽恨此人,但又不想他就此死去,不免心乱如麻。
她脱去男人的外衣,只见到雄壮均匀的男性身躯展现眼前,一阵男儿的气息传过来,柳傲雪一生贞洁,鲜与男人接近,这时不禁心头一震。
柳傲雪伸出手指去刺他的各个大穴,探求他为何如此身体冰冷。
她是处女之身,自小又修习玄功,从未接触过男性,这时肌肤相接,脸上不禁一红。
傲雪运气寒冰玄功,以一丝极细的内力去钻入凤舞天体内,阴劲四处游走,找出凤舞天的伤势。
傲雪只觉凤舞天全身都充满寒劲,傲雪心想:“寻常一流高手中了我的寒冰掌虽会全身冰冷,总能运功相抗,略减寒意,此人内功天下第一,怎会如此?”
指劲一探到他丹田之穴,傲雪只觉全身一震,手指弹开,原来凤舞天丹田中有一股雄浑火热的气劲聚集,傲雪只好运起十成功力,把掌按在丹田气中,只感到气劲热如炉火,像沸水一样滚动着,澎湃旺盛之极,傲雪惊讶想:“此人的凤凤不死身举世无双,果然不虚。”
但无论他的丹田如何炙热,但身体仍然一贯冰冷,傲雪不知所措,自己内功性子偏重阴柔,而且他中的寒冰劲本是自己发出的,不能替他回暖,但如果寒气入了心肺,可能性命也不保。
傲雪立刻拿了一些残木,点起火围在他四周,傲雪武功高强,但做这些粗重工夫却一窍不通,弄了半天才成功,还搞得灰头土脸。
傲雪感到在火热的围绕下,凤舞天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,傲雪心中大喜,在想:“断不可就此令这人死去!”但火总有尽时,不久火已熄灭,只好再加布及纸等东西,但最后可烧的都烧完,漫漫长夜,难道一代剑神就此冷死?
其时天气颇热,但凤舞天的身体反而渐冷,柳傲雪虽与他仇深似海,但又不想他就此死去。
傲雪一探他的鼻息,只觉开始微弱,身体愈来愈冰冷,可恨自己己没玉雪丸在手,救不了他。
柳傲雪冰雪聪明,灵光一闪,已有方法,但此法万万不可行。
她愈想愈羞,一股红晕从面颊直到耳根去,虽然四周没有第三者,单单想已感到极羞。
她的心噗噗的跳动,心想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何况我是处子之身,怎能……能?而且他是我的大仇人,害我师父、毁我月宫?我怎能为他牺牲?”
思前想后,仍拿不定主意。
一摸凤舞天身体,愈来愈冷,傲雪咬一咬牙,自言自语道:“绝不能被此人就此死去,宁愿日后把他碎尸万断。”她把凤舞天拖到破庙后堂,然后颤抖地把凤舞天的裤子脱去,虽然她见过王渡的裸体,但此刻看到凤舞天近乎完美的男性身体,仍不禁又好奇又害怕,飞霞满面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,用无比的勇气及智慧令自己全身赤裸,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全裸,她的感觉又异样又羞耻,终于,举世最美丽的女性胴体站在凤舞天身边。
天色已深,淡淡的月色从窗户中映照在破庙中,光线照在一个美丽绝伦的玉背及雪白的丰臀上,更令如雪如玉的肌肤更加温润美丽。
轻纱飞上半空,再落下来盖着柳傲雪及凤舞天的身体,傲雪全裸贴在凤舞天的身上,用体温令凤舞天的心脉不致被冻坏。
傲雪全身羞耻发热,乳房压在男人的胸腹上,感觉十分异样,肌肤已贴到最近,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心头,自己身体微微颤抖,乳尖压在凤舞天粗壮的肌肤上,有点酥痒。
傲雪刚才偷偷看了凤舞天的下身一眼,只觉他的话儿比较短小,而且不坚硬挺拔的,不像上次在月老庙中看到王渡一根大大硬硬的,傲雪想着,突然大力摇头,想扫去自己这种羞愧的思考。
此刻感到凤舞天柔软的棒尖顶在自己的下体,真是十分羞耻,为了救他,竟然赤身露体和男人这样睡在一起,只好勉力去想日后怎样折磨杀死他。
傲雪在江府两掌打败凤舞天,已用了十成功力,加上抱着凤舞天奔驰几天,十分困顿,不久自己亦慢慢睡去。
月落日出,鸡鸣犬吠,阳光已照射在破庙中。
凤舞天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,一种奇怪的感觉亦渐渐袭上心头。
其实,凤舞天内功举世无双,他的“凤凰不死身”永生不灭,受了柳傲雪的重击后,身体生了自然反应,一股凤凰真气保住丹田,半天后就会流转全身,治好内伤。
但他受伤太重,体力不振,只感到一个女体压着自己,他视线模糊,神智仍未完全恢后,看到那女人的脸,不禁脱了一叫:“霜儿!”喜不自胜,搂住了柳傲雪。
柳傲雪立时醒过来,发现凤舞天醒过来,自己与之肉帛相见,抱抱搂搂,成何体统,正想震开他时,听到他把自己当作霜儿,心中一震,她极想知道当年凤舞天与霜儿之秘,所以只好暂作不知,任由他抱住。
凤舞天神智及目光好像未服,他紧紧地搂着傲雪雪白的肉体,吻了一去,哭道:“霜儿、霜儿,你终于醒来了、醒来了,你知不知我等了你足足十年?”天下无敌、高傲冷峻的凤舞天竟在哭!
哭声真切,又带着喜悦的感觉,闻之伤心、听者动容。
傲雪听到凤舞天感人之深的哭声,心中一凛,暗叹:“想不到他的感情如此深厚真挚。”凤舞天低头吻着傲雪,只中仍念着霜儿之名,双腿紧贴,一阵火热的感觉涌上傲雪心中,两片火热的嘴唇贴在一起。
第一次与男人接吻的傲雪不知所措,同时凤舞天阔大的手抚摸着傲雪白柔滑的玉背,傲雪感到又舒服又羞耻。
突然,傲雪感到下体微微一痛,原来在移动之间,凤舞天竖起的肉棒已不自觉地轻微插入了傲雪的花瓣之间,傲雪立刻暴起,娇叱一声,一掌打向凤舞天胸膛,凤舞天下意识地举掌相迎。
论内功本是凤舞天胜一筹,但此刻凤舞天竟被震退,傲雪一掌得势,立刻打了无数掌影,凤舞天神智还未全服,怎能抵挡,立时中了几掌,又晕倒了。
傲雪胸口起伏不定,丰满的乳房伸展着,突然红晕红到脖子去,原来刚才战斗之时,自己一直赤身露体,都被凤舞天看到了。
她又忍不住望一望凤舞天的下体,软绵绵的感觉,那为甚么刚才好像有一根火热的硬东西刺入自己的下体呢?
她只好点了凤舞天的穴道,令他不能再动弹,替自己及他穿好衣服,扶起他走了出去。
傲雪在想刚才被东西微微插入了花瓣,怎能有轻微的感觉?
就像和二妹三妹在江南沐浴时互相玩耍的兴奋,不禁回头望一望这男人,心头狂跳。
又想起盼儿,心想二妹一定不原谅自己,心中黯然。
她一边扶着凤舞天到了一间客栈,店小二见到如斯美女,呆了一呆,随即笑说:“这位大哥生病吗?要不要请大夫!你们是夫妇吗?”四周的人看到傲雪进来,目光都投向了她。
有时傲雪可恨生下了副容貌,到任何地方都不方便,无奈肚子已饿,只好淡淡道:“他是我……丈夫,他感染伤寒,给我一间上房,一些酒菜可以了!”认他做丈夫,不禁面上一红。
就在准备上楼时,几个流氓无赖拦着楼梯,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笑道:“小姐绝色美貌,不要跟着这个病君了,我家公子与你甚为匹配。”
中间一名公子年约二十六、七,手持摺扇,面目英俊,甚是潇洒,他抱一抱拳说:“姑娘不要听他胡说,在下陈青,乃一名举人,姑娘看来初到此地,有何需要,请随便吩咐,在下或可帮忙。”
傲雪知他不过是登徒浪子,正想打发,但她与凤舞天衣衫残破,转念一想,笑道:“那多谢公子帮忙,公子可否替我预备男女服装各一套,可以吗?”这一笑千娇百媚,如春日阳光,照遍大地,众人都放下手中工作或东西,凝神欣赏着这绝色美女。
陈青大喜,立刻和手下去办。
傲雪扶着凤舞天上楼到了房间,扶了他去到床边,令他平平躺在床上,又替他脱鞋子,彷如一名温柔的妻子。
傲雪一生都没有如此服侍男人,心中有点异样,但又不觉讨厌。
忽然听到凤舞天说:“姑娘,谢谢你!”她大吃一惊,原来他已醒来。
傲雪退后几步,惊道:“你醒了?甚么时候醒的?”凤舞天微微一笑说:“就在姑娘替我脱去鞋子时醒的!谢谢姑娘的照顾!”傲雪想到被他知道自己替脱鞋,又想到昨晚及今早肉帛相见,赤身露体,肌肤相接之事,更觉羞耻。
凤舞天说:“姑娘怎样称呼?你和我的一位故人好像,所以刚才错认,请姑娘幸勿见怪。”他直勾勾望着傲雪的脸,口中喃喃自语:“真的有八、九分像,嗯嗯,就是眼神有点……不同。”
这时,一阵巨响传来,房门也被撞开。
一名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人和十多人入来,当中还有陈青,那男人粗豪地狂笑:“果然是一个美人儿,难怪我的儿子这么着迷。来来来,跟我回去做我家的媳妇。”
傲雪站在凤舞天身前,淡淡地说:“你们是甚么人?为何破门而入?”她的声音动听之极,神态曼妙,吸引着在场每一个人。
那粗鲁男人说:“美貌妞儿,我是他的老子,他喜欢你,你跟我回去,立刻拜堂成亲!”
陈青说:“爹,我早说过不要这样强迫,我和这位姑娘只是朋友,姑娘怎肯嫁我?”
粗鲁男人说:“哈哈,老子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!小姑娘,你听住,我是此地的都统陈云陈大人,你不肯,我先把你的男人来一个千刀万剐好不好?”
接着哈哈大笑,甚是狂妄。
傲雪心想:“此人目无王法,看来平时一定鱼肉百姓。”随即冷笑说:“你不妨一试!”陈云手一挥,几个男人已扑上来,傲雪正想出手,但不知何时凤舞天已冲破穴道,闪身站在她的面前,一掌一指把两个人打了出去,饶是他剩下不多于半成功力,但两招均击中二人的死穴,两人眼见不活了。
陈云大怒,和其余五、六人冲上来,凤舞天不来硬并,只用上乘武功对敌,虽然手上无力,但招式妙无比,傲雪快自愧不如。
不一会又打死打伤几个,只剩陈云。
陈云拿起一柄大刀,势道雄猛之极。
换了平时,凤舞天只用半招已可把他杀败,但现时却无法硬碰,无计可施。
傲雪几次想闪身援手,但凤舞天都移步挡着她,陈云步步进迫,凤舞天突然挺身卸劲,拼着肩膊受了他一刀,然后两指快速无伦刺瞎了他双目,再拔出肩上插着的大刀,一刀把陈云的头砍了下来。
凤舞天肩膊虽然血如流注,但仍向傲雪问:“你有没有受伤?霜……不,姑娘。”傲雪自幼孤伶伶一个人,只有一个老婆子伴着,那有这般男人照顾?
不禁低头娇羞说:“没有!”而在凤舞天心目中,就像当年携着妻子闯荡江湖围护妻子的情况。